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 他现在想想几年前苏简安强迫他戒烟的手段,突然觉得陆薄言娶了他这个妹妹……其实挺可怜的……
陆薄言。 陆薄言忙完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他让调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。
其实昨天晚上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在韩若曦面前弱下去,并没想过那么多。后来韩若曦来道别的时候,她是女主人,韩若曦是被邀请的宾客,所以就拿平常心对待韩若曦了,误打误撞被夸成了大气。 苏简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只要一松手上半身就完全暴露了。
她松了口气,心口隐约滋生出甜蜜,随后却又有一股惆怅席卷上来。 她浑身一僵,下意识的抓住陆薄言的手:“陆,陆薄言……我,我想去洗澡。”
苏简安才不管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,含着他的唇,故作纯熟的品尝,小手丛西装外套的衣襟钻进去,轻抚他的胸膛,连呼吸间都漏出无尽的暧昧。 十几岁的小姑娘,在他眼里和简安一样还稚气未脱,说出“我喜欢你、以后要嫁给你”这种话,他只当她是开玩笑。
“我打车回去就好。”苏简安始终记得他很忙,不想麻烦他,“你回公司吧。” 苏简安点点头,陆薄言拉起她的手,带着她下楼。
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在一楼打开,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走出了酒店,镁光灯突然疯狂地闪烁起来,一大群扛着摄像机手持话筒的记者冲了过来。 “我不是商店里那些用钱可以买到的商品。”苏亦承说。
也许是因为痛,她晶亮的桃花眸不知何时氤氲了一层水汽,一副有痛不能说的样子,可怜极了。 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
说完她就扔了手巾,赤着脚往苏亦承的车子走去,发现还有上百米的距离,忍不住出声抱怨:“你把车停那么远干嘛?”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所有的菜终于都装盘,两锅汤也熬好了。
他固执的没有开灯,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,熟练的点上一根烟,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,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。 “你想说什么?”苏简安问。
苏简安坐上去,系好安全带:“谢谢。” 蒋雪丽愤然跺了跺脚:“这些人欺人太甚!”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凌晨了:“不早了,回去睡觉。” “没有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我们很小就认识了。”
“少夫人,少爷是回来之后才不开心的。”徐伯明显意有所指。 他抽了张湿巾擦掉那点唇彩,又是尊贵优雅的陆氏总裁。
“好。” 那样羞赧的神情,这样诱惑的姿态,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。
“妈了个爸,那群人太凶猛了!”洛小夕一惊一乍的说,“才不到两天时间啊,你就被人肉出姓苏在警察局当法医了啊!照这样的势头下去,明天你的资料估计就全都曝光了!韩若曦的脑残粉该来找你了!还有啊,这事已经闹上微博了!” 却还是忍不住佯装不满的吐槽他:“霸道。……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?”
沈越川在心底直叹气陆薄言也太明显了,幸好苏简安在感情方面又蠢又迟钝。 陆薄言放下红酒杯:“去休息室。”
“你就那么想红?” 她干干一笑,试图装傻推卸:“我……我没说我和小夕会在家睡啊……”
“我确实是故意的。”韩若曦靠着背靠着盥洗台,打开手包拿出烟盒,抽出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烟,点燃了,夹着薄荷清香的烟味就萦绕在盥洗间里,她这才想起来问,“不介意我抽烟吧?” 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
在宴会厅里被邵明忠挟持着的时候,苏简安的手指动了几下,在别人看来可能是随意的小动作,但其实她是打出了警局内部的手势暗语,让陆薄言选择留下韩若曦。 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迟疑了一秒,还是拿过手机,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