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？”
程奕鸣往后倚上沙发靠背，“万一我恢复不好，怎么办？”
又说，“我哄劝还不好使，是程总每晚陪着她，足足陪了一个月，她睡觉才正常。”
“奕鸣，保重。”于思睿咬唇，下定决心，蓦地起身，转身走出了房间。
严妍只是抹泪没说话。
“什么时候？”白雨问。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，然后我们去会场。”严妍起身，不忘叮嘱朱莉，“你记得帮我拿白开水，我不能喝酒。”
于思睿注意到地上的鱼竿，忽然想起什么，眸光一跳。
说这种话！”
她拿着餐盘想拿一个鸡蛋，不料食堂阿姨自作主张，给了她一个包子。
严妍以为是助手守则之类的东西，没想到打开一看，整本小册子都是大卫开出来的书单。
“你听清楚了没有？”严妍骂得更凶，“你就算死，也要等到于思睿说出我爸的线索！到时候你想怎么死，都跟我没关系！”
与此同时，“砰”的一声响起，原来是一只灯砸了下来。
严妍微敛笑意，不再逗他，“程奕鸣，我不介意你和于思睿做朋友。”她说。
“不是毒药，只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