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脸颊滚烫，脑袋靠在威尔斯胸前，威尔斯顺势搂住了她。

“沈总呢？”

“今天的审问可以结束了吗？”苏雪莉面容清淡地问。

萧芸芸开心地跟她摆摆手，唐甜甜一笑，她从后面那节车厢的候车区赶了过来。

“怕打草惊蛇？”

唐甜甜目光坚定，“是她自己打了自己。”

沈越川感觉自己被一眼看穿了，顿了顿脚步，摸摸后脑勺走上前。

“康瑞城没了苏雪莉，就是砍断了自己的一条胳膊，我看他肯定不敢再随便出现了。”

威尔斯的手下被挡住了视线，楼上的另一群手下，来到诊室时却发现唐甜甜不见了。

唐甜甜心底微微不安，她看向车内，无法判断沈越川的哪句话才是真的。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威尔斯把病例整理好，看到桌子上放着唐甜甜的签字笔和笔记本等物品。她的东西比较多，多是病例和资料，虽然数量庞大，又都被摆放有序整齐。

苏简安回头见陆薄言还站在门外，他手里拿着资料，看的专注。

威尔斯看向唐甜甜，唐甜甜的眼睛里露出一抹期待。

山路难走。

“威尔斯公爵还没有起？”沈越川随口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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