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发上僵坐了一个小时，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，起身走到那面照片墙前。“聪明。”康瑞城往沙发上一坐，点了一根雪茄，“穆司爵要是有你这么聪明就好了。可惜没有，他虽然有所察觉，但根本不知道卧底是谁。”

“陈庆彪那帮人今天去我们家了？”许佑宁一下子就猜到了。江少恺突然顿住，蓦地明白过来：“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，是陆薄言的父亲？可是，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……自杀身亡了吗？”

心揪成一团，有一刹那的后悔。阿光来不及问穆司爵去哪里，穆司爵已经大步流星的迈出办公室，他只能小跑着跟上去。

穆司爵沉默了片刻才开腔：“我和许佑宁查了承建公司被警方审讯过的人，都没问什么问题。但是问起他们给警局提供的口供，一个个都很紧张。”这个夜晚，似乎比陪着母亲在监护病房里等待命运宣判的那个夜晚还要漫长。

他早就说过，不要轻易说出“离婚”两个字。她不能就这么听之任之，让苏媛媛得逞。

是一个十几年前限量发行的布娃|娃。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，这几天她经常这样，莫名的乏累困顿，但一抽烟，这种感觉又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