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手有脚,伤口又是在胸前的位置,完全可以自己把药换了,但他偏偏要奴役许佑宁。
“还真没有。”许佑宁也不挣扎,就那么冷静的看着康瑞城,“穆司爵的脾气我摸得很清楚,哪怕我坦白,向他提供关于你的情报,我也会被他弄死。康瑞城,我不想死,更不想因为喜欢一个男人而死,我还有很多事情来不及做,还有外婆要照顾,我得好好活着。”
苏亦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箭已架在弦上。
“哪来这么多问题?”穆司爵不满的蹙了蹙眉,“去收拾行李!”
“你先别急着给我下达命令。”许佑宁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寒意,“你明明说过,你要那些资料只是想找出陆氏集团的漏洞,可是最后你拿来干什么了?你用来威胁简安和陆薄言离婚!”
穆司爵偏过头看了眼许佑宁,她咬着唇,眸底的焦虑和担忧那么真实。
靠,刚缝完伤口就想那种事?!
穆司爵将许佑宁复杂的表情尽收眼底,非常满意她欲哭无泪的样子,看了看时间,“善意”的提醒许佑宁:“你还有十个小时回忆猪是怎么跑的。”
到时候,要怎样才能让自己洗清嫌疑呢?
洛小夕“嘁”了一声:“说得好像别人很稀罕看他们拍戏似的。简安,我们换个地方逛?”
苏简安想了想,打算把这件事交给陆薄言,他应该会让沈越川去办,她也比较放心。
穆司爵的伤口刚处理好,确实不适合开车,他也不逞强,靠边停车,和许佑宁交换了位置。
他眉头一簇,加快脚步:“怎么了?”
看着沈越川的身影越走越远,萧芸芸的背脊也越来越凉,她果断窜回了小木屋。
她要看到活生生的穆司爵,要和他在一起谈笑嬉戏,要他真真实实的碰触!
否则,一旦被其他兄弟知道,就算穆司爵愿意放过许佑宁,那帮兄弟也不会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