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这个细节很重要,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,还能找出谁是真凶,祁雪纯在心里说道。
更何况,他还设局阻止你查杜明的事。
“婚前保守主义?”司俊风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,不过他马上理解了其中的内容,“你是想告诉我,你的男朋友还没碰过你?”
她是不是看出他和程申儿关系不一般?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,坐下。
事发两天前,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“……江田的银行卡记录查到了吗?”
“司俊风?你来干嘛?”她问。
“你撒谎,”有人指着他,“我想起来了,吃饭的时候你也去过爷爷那儿。”
“我自己想吃的。”祁雪纯也莫名其妙,她在自己家,吃个虾还不能了?
“我以为你会选住了很多圈内人的地方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辈,也还没有来。
“还敢顶嘴!”另一个女生当即扬起巴掌。
之后司俊风也不见了。
社友沉思片刻,“被他看出来没关系,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,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,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?”
“都是骗人的!”忽然,一个女人冲到他们面前大喊,“都是骗人的,幸福都是假象,都是假的!”“你的确照顾了她,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,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,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,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,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,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,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,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!”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来人是程申儿,她微笑的看着爷爷,但眼里却满是伤感。
“你想怎么样都行!”女人一脸信心满满。他眸光微沉,抓在她胳膊上的力道瞬间轻了几分……这句话说得有点狠了,但能说这么狠,也是因为在乎。
程申儿不由他缓缓抬头,问:“我……我会没事吗……”
司爷爷放心的点头,又爱怜的叹气:“我错怪俊风了,这孩子比他爸更能隐忍。”不管怎么样,得去试一试。
祁雪纯惊愣的睁大双眼,赶紧伸手推他,他已将她放开。这个衣服架子近两米高,足够将两人遮得严严实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