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什么动作，事后，陆薄言都温柔得和平时的形象判若两人。两个人各自忙了一会，时钟就指向十点，苏亦承收走洛小夕的纸笔：“去洗澡睡觉。”

转而一想，许佑宁又觉得自己可笑。杨姗姗得不到穆司爵的支援，只好自己给自己圆场，冲着洛小夕笑了笑：“没关系，我们可以互相认识啊。”

许佑宁怒视着康瑞城：“这个问题，应该是我问你。”她捡起地上的一个拳击手套，扔向陆薄言，一溜烟跑回楼上的房间洗漱。

她本来计划着，今天找到最后的决定性证据，就把证据提交给警方，或者寄给陆薄言，然后再计划下一步怎么走。“这个我们已经查到了。”陆薄言问，“你知不知道康瑞城第二次把我妈转移到什么地方？”

“表姐犀利的样子我终生难忘，她当时的话我就是想忘记都难。”萧芸芸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念书的时候，我是临时抱佛脚也能考满分的人！”他和别人，本来就不一样。

陆薄言在这个关头上告诉她，她确实变了。穆司爵懒得说话，而这时，叶落已经反应过来了。